夜,还是一片漆黑宁静,即便是一阵轻微的“嘀嘀”声仍然把重任在肩的第二装甲
师的将士们唤醒,他们要去钓鱼,因为兵团司令声称要为大家做“西湖醋鱼”。
摸黑来到厨房,睡在客厅里的教官也起来了,在台子上放了一盏小的荧光灯。将士
们从冰箱中拿出面包火腿做三明治,而且喝了后勤部煮的香喷喷的米粥。这时,天
微明,第二装甲师的四位将士在副司令的带领下乘坐Peter的V8装甲车出发了,目的
地是头天晚上先遣部队已经侦察好的道格拉斯大坝。
教官赤脚站在门口为大家送行。
车向前开,道路两边的草地上蒸发出朦朦胧胧的一团团雾气,一栋栋营房还在沉睡。
车开到了桥上,已看到桥下有人在钓鱼。敢情还有比我们来得更早的。开到桥下,
抬头看,金黄色的太阳从大坝顶端升起,俯瞰我们。
按照副司令的命令,钓鱼的将士分成两组,一组在桥下,一组到大坝上,赶紧甩钩
开钓。
清晨的河面平静安祥,即便那鱼儿吐出的泡泡也是安安静静地一圈圈扩大;河边的
绿树庄严伟岸,象温厚慈祥的长者,让人安定。鱼线平静地躺在水面上,一动不动。
糟了,大坝的下沿开始翻滚出黄色的水泡,越翻越大,大坝开始放水了。不甘心地
收起钓鱼竿,却又俯身向下观望,突然见到成队的鱼儿被澎湃的水流冲击到岸边,
赶紧再次放下鱼杆,把鱼饵垂到鱼儿的队伍里。握着鱼杆的手可以感觉到鱼儿碰撞
到鱼钩,可就是感觉不到鱼儿咬钩。只能总结说这些鱼儿在急流中只顾奔命,哪里
顾得上吃啊。
大坝停止放水了,水面终于渐渐恢复了平静。
几条鱼竿又把鱼线带着鱼钩扔到水里。现在,可不是茫然扔出的,因为灿烂无比的
阳光照到水面上,让河里在石头缝中游动的鱼儿清晰地暴露在眼前,好大的鱼啊。
鱼儿游来游去,就是不咬钩,难道他们刚吃过大餐?难道我们的蚯蚓鸡肝等不合他
们的胃口?看到当地的垂钓者只是用面包,好么,我们也用面包试试。终于得到大
鱼了,把手伸到鱼腮里,他不停地挣扎,手关节卡在里面,生疼,可也不敢松手,
兵团的将士们等着吃鱼呢。
不仅鱼儿咬钩,就连鱼鹰也咬钩,哈,没见过吧?看照片吧。
中午,司令员体恤将士,专门开车送来午餐,有三明治、西瓜和爆米花。吃过后,
第二装甲师又开始钓鱼,可惜不久大坝又放水了,这次据说要放到晚上九点,也太
晚了点儿。只好鸣金收兵了。
将小鱼放生,只拿回大鱼。后勤部把鱼做成清蒸味的,吃到嘴里,一个字,鲜,再
加一个感叹字,呐。两个字加在一起,就是:鲜呐!